他晕血。

秦现看着刚才还在逞能的薄峤先生往后一倒,直接晕了。

秦现:“……”

宋羽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现简直哭笑不得,急忙扶住他找人将薄峤弄二楼医疗舱去了。

宋羽河双腿发软,挣扎着想要起来,却又跌了回去,还是陆镜急急忙忙冲过来把他扶起来。

“怎么样?”陆镜焦急地检查他身上有没有被流银炸到,“哪里疼吗?!”

宋羽河惨白着脸摇摇头,他扎头发的电线已经掉了,披肩的长发散在肩上,脸侧还有几绺被冷汗浸湿,紧紧贴在雪白的皮肤上。

这副模样,倒是比受重伤的薄峤还要孱弱一点。

陆镜仔细看了半天也没发现流银溅上是的印子,这才松了一口气。

宋羽河已经缓了过来,脚下发飘地往二楼医疗舱走。

伏恩里研究院的医疗舱是被改装过的,比寻常医疗舱见效要快,宋羽河过去的时候,薄峤正闭着眼睛躺在里面,透过玻璃舱门看到他苍白的脸和惨色的唇。

宋羽河和仿生人相依为命这么多年,人生中除了仿生人还是仿生人,甚至在他的认知中,一个仿生人的价值要比一条人命要高得多。

他从来不把仿生人当成敌人,哪怕是被人植入自爆程序的异常仿生人,他也敢抬手就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