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快来。”宋羽河还朝打算装一装再上床的薄峤招招手,“床垫好暖啊。”

薄峤晕晕乎乎地就上了床。

本来薄峤被宋关行气得没多少睡意的,但隐约听到隔壁房间宋关行似乎是在捶床,心中浮现隐秘的愉悦,将那点声音直接当成白噪音,在玫瑰香中终于睡着了。

宋关行暴躁了一夜,甚至觉得自己还不如老老实实在自己家里待着,就算再憋屈也会有“我暂时过不去,就算他们睡在一起我也没办法”的借口来安慰自己。

不像现在,明明知道两人就在隔壁睡着,却因为顾忌着宋羽河什么都做不得。

宋关行再也没有借口安慰自己,只能在宋羽河床上来回扑腾,不知道折腾多久,才疲惫地睡过去。

梦里,宋关行变成了看瓜人,深更半夜蹲在瓜地里。

一望无际的瓜地里竟然长了一棵大白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菜可真好看呐,雪白的菜帮子比那上品的玉还要精致,月光下晶莹剔透,让看瓜人捧着脸蛋眼巴巴看着,恨不得看到地老天荒。

但可恨得是,总有一个姓薄的猹从黑暗各个角落里钻到白菜那,“吧唧”东亲一口,“咔嚓”西啃一口,气得看瓜人连连吐老血,却根本阻止不了见缝插针的薄猹。

更让宋关行生气的是,那白菜竟然还主动跟着薄猹跑,好像三四岁的孩子迈着小短腿,奶呼呼地喊:“先生!”

“先生!”

宋关行暴怒:“先生个鬼——”

宋关行被气醒了。

宋关行是个喜欢睡懒觉的性格,有时候打游戏打到深更半夜,第二天早上起来,午饭都开始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