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镜一把抱住宋关行的腰,压抑着声音拼命劝阻:“哥!哥你冷静啊哥!杀人是犯法的!”

宋关行满脸写着“我要杀了他”,恨不得挣脱陆镜的阻拦冲上前把薄峤搞死。

薄峤被迷迷糊糊拉到小阳台上,宋羽河还做贼似的关上了阳台的玻璃门。

阳台上放着一个小桌子,亮着一盏昏暗的灯,将两人的脸微微照亮。

宋羽河往前一步,恨不得往薄峤身上贴:“先生!”

薄峤受到了惊吓似的,情不自禁往后退了几步,后背直接靠在墙上,但宋羽河步步紧逼,眼神几乎发光地注视着薄峤,里面全是炽热。

薄峤身形高大,还是第一次被身高才刚到他下巴的人这么强势的“壁咚”,他根本不敢乱看,藏在腰后的手也紧紧地握成拳,却不敢去推开面前瘦弱的人,任由他挨到自己身上。

他心跳如鼓,呼吸也有些急促。

灯光落在月色玫瑰上,平添了几丝缱绻,像是一个轻柔的吻。

宋羽河仰头看着他,眼神的热度依然不变,他又叫了一声:“先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清越的嗓音,让薄峤神使鬼差地想起来宋羽河今天的异样,以及那句……

“男朋友。”

薄峤耳膜甚至开始剧烈震动了,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

就在这时,宋羽河终于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