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峤已经过了喜欢过生日的年纪,往常也只是和亲朋好友一起随便在家里吃个饭,并不会像宋羽河成年礼那样大肆操办。

早上薄峤去接宋羽河时,发现他又病恹恹的,当即不顾他的反对将车开到了医院。

宋羽河眉头紧皱,一路上都在抗议:“哪有生日当天去医院啊?去你家,快转道去你家!”

薄峤被他吵得头疼,停下车后倾身过来,直接堵住他的嘴,和他交换了一个带着药味的吻。

宋羽河当即不吭声了。

薄峤带着他去做了检查,又听从医生的话让他躺在医疗舱大半天,才终于将他带离医院。

宋羽河的脸色比早上相比好了许多,更有精力数落薄峤了:“我真的没事,你看啊,都浪费了一天时间,那些医生说的话和上次说的一样,没什么用。”

薄峤偏头看他,幽幽地说:“你想看我是怎么生气的吗?”

宋羽河又不说话了。

看天色都要黑了,宋羽河又后知后觉要去见薄峤父母了,忙扒拉了一下帽子,拍了拍脸颊,眼巴巴看着薄峤:“先生,我今天漂亮吗?”

薄峤看了他一眼,又继续开车看路,语调间没有丝毫敷衍:“很漂亮。”

宋羽河又对着车上的小镜子照了半天,才勉强觉得自己应该是很漂亮的。

赶在晚饭前,薄峤终于带着宋羽河到了家。

将车挺好,薄峤带着宋羽河出来,看了看车库发现薄华彩的车停在那,想来应该早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