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姿势太亲密了。

宋羽河整个身体都贴在薄峤身上,看姿态两人似乎下一秒就能亲在一起。

宋关行都要厥过去了,感觉自己急需吸氧。

宋羽河没瞧见宋关行摇摇欲坠险些要坐轮椅的样子,因为他攀着薄峤肩膀的姿势只能微微垂着头说话,近距离瞧见薄峤瞳孔中的诧异和赧然,贴心地说:“先生,我重吗?”

薄峤:“……”

薄峤咬着牙说:“不重。”

就是身体相贴的地方太热了。

薄峤都不知道双手该往哪里放比较好。

宋关行默默咽下一口老血,强颜欢笑地说:“羽河,我又突然想起来,医生说你的脚能下地了,暂时走一走也没什么。”

这句找补太牵强刻意了,薄峤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反正只要不坐轮椅宋羽河就高兴,听到宋关行这样说他才从薄峤身上蹦下来。

鞋跟和地板相撞的声音听得宋关行再次紧张兮兮看着他的脚踝,好像那一脚蹬在自己心上。

宋羽河跳下来后,才发现薄峤的黑衬衫被自己折腾得皱巴巴的,一时间有些心虚,抬手将衣襟和衣领理了理,讨好朝他一笑。

薄峤刚才伸手托了一下宋羽河后背,此时指腹似乎还残留着温暖的感觉,对上这个笑容,他不自觉地指尖微颤,竟然有些招架不住地偏过头。

耳尖又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