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峤被他看得莫名紧张,唯恐他问电影中的事。

同性电影在市面上很常见,薄峤也看过不少,但不知道为什么,却没有哪一次像现在这样坐立难安过。

薄峤难掩心虚,不敢去看宋羽河的眼神,在那胡思乱想。

“他会怎么想?”

“他会不会觉得我在暗示什么?”

“我之前也送过他玫瑰来着,还是在七夕的时候。”

“宋关行也是,这都拍得什么乱七八糟的,竞技电影就好好竞技,加什么感情戏?”

宋羽河的光脑传来一条轻微的“叮”,他看了一眼微微抬头,继续看薄峤。

只是宋羽河似乎有话想说,但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眼巴巴看着薄峤,神情也有点羞臊,像是不好意思开口问似的。

薄峤心尖一抖。

宋羽河腿上的伤口已经愈合,但因为流银的特殊性所以还需要留院观察一周才能出院修养,他左右看看,屈膝从床上爬起来,往薄峤那凑了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股消毒水混合着玫瑰的香味扑面而来,让薄峤情不自禁往后一躲,木然看向宋羽河。

“先生。”宋羽河眼睛全是灿光,看着薄峤的眼神就像是世间万物只能看到他一人一样专注,但他脸颊带着点微红,仿佛羞臊得难以启齿,好一会才讷讷说,“我……”

薄峤表面上气定神闲,做出侧耳倾听的悠闲姿势,实际上呼吸都要停止了。

他以防万一,事先准备好了几个能用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