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呆怔看着仿生人许久,又将视线缓慢看向宋羽河。

宋羽河蹲在台阶下微微仰着头看他,他对仿生人所说的“乔先生”很好奇,还在那认真地问:“先生,原来你是乔先生吗?”

薄峤没意识到这个问题会涉及到自己的第二次社死,迷茫许久,轻轻点头:“对。”

宋羽河眼睛一弯,正要说话,被酒意搅浑了脑子的薄峤突然像是再也忍不住,猛地抬起手将蹲在自己面前的宋羽河一把抱住。

宋羽河猝不及防,踉跄着直接跌倒他怀里。

嗅到那熟悉的薄荷香,宋羽河正要用力绷着起身的腰身登时软了,任由薄峤将他抱了个满怀。

薄峤将脸深深埋在宋羽河的脖颈,好像终于圆了自己当年一个遗憾。

那萦绕在薄峤噩梦中多年的流银味终于散去。

他闻到了阳光的味道。

一大清早,宋关行天还没亮就早早起床,开着车到了薄峤的住处。

昨晚薄峤喝醉,连大门都没锁,宋关行毫无心理负担地“私闯民宅”,走过一片玫瑰花园,到客厅门口点开可视门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一会,薄峤迷迷糊糊的声音从中传来。

“谁?”

宋关行笑出一口小白牙:“这么晚了还没起啊?我就知道你不靠谱,所以特意来接羽河去伏恩里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