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白韶这短短几句话,在整个吃饭过程中,宋羽河的视线都死死粘在薄峤身上,恨不得把自己变成挂件挂上去。

薄峤被他看得连菜都吃不下去,平日里的冷淡嚣张悉数不见,耳根都微微红了。

白韶和薄牧相互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里看出来一个信息。

儿子可能要老树开花了。

这一顿饭薄峤吃得如坐针毡,好不容易吃完后匆匆结了账拉着宋羽河就要溜。

白韶在后面笑眯眯地喊:“这么早就回去啊,不去看烟花吗?”

薄峤恼羞成怒:“酒店天台也能看——回去了。”

说完,忙不迭跑了。

宋羽河被他拉着在后面小跑,眼睛认真地看着薄峤的侧脸。

直到两人离开了火锅店停下步伐后,他才终于开口。

“先生。”

薄峤通红的耳根在外面冷风的呼啸下终于降了温,他故作淡然地回头:“怎么?”

宋羽河似乎想要说什么,但他张了张嘴,努力想要说话却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薄峤疑惑道:“你想说什么?”

宋羽河也迷茫了:“我……我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