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羽河的腿彻底痊愈后,南淮大学刚好也到了开学的时候。

薄峤的住处离南淮大学很近,离宋氏庄园倒是比较远,宋羽河又吵着闹着要走读,宋关行没办法,只能任由宋羽河暂住薄峤家。

一大清早,宋羽河满脸困倦地背着书包上了薄峤的车,他昨晚总是闹着薄峤“迷路”,睡得太迟,现在一直哈欠连连。

薄峤叮嘱他:“……宿舍号记着,午休可以过去睡,药也要记得吃,我给你放在书包里了。”

宋羽河坐在副驾驶,含糊地点头:“哦,哦哦,哦哦哦。”

“秦现应该是你的辅导员,你有什么事可以去找他。”

薄峤说着,又想起来秦现和薄华彩两人的爱恨情仇,开始怀疑这两人是不是就打算这么一直耗着,但薄华彩一直不肯让人插手她的事,薄峤只能在旁观看戏吃瓜,打算看看他们在四十岁之前到底能不能在一起。

宋羽河说:“知道了。”

薄峤已经习惯了照顾宋羽河,一路上都在叮嘱这个叮嘱那个,最后把宋羽河念的几乎要睡着了,终于到了学校。

南淮大学比伏恩里大学要大一点,因为是开学第一天,校门口来来回回全是人,宋羽河打起精神来,下车前眼巴巴看着薄峤:“先生,你晚上来接我吗?”

薄峤点头:“嗯,离得也近,你下课了和我说。”

宋羽河双手扒着车门,小声说:“可是我还没走,就开始想你了。”

薄峤:“……”

薄峤失笑:“你怎么像个第一次上幼儿园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