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好了,不用担心。”

宋羽河听得心都软了,又听了一遍,还听一遍,再来一遍。

一句话被宋羽河颠来倒去地听,终于将宋关行给吵醒了。

更要命的是,宋关行半梦半醒之间依然梦到薄猹在抢他的白玉翡翠琉璃大白菜,现在又被猹的声音吵醒,脑子一时不清楚,直接没好气地骂道:“薄峤那个狗男人到底有什么好的?!”

宋羽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宋羽河匪夷所思地转身看他,像是见到了奇珍异兽似的。

宋关行骂完这句话后,也终于迷迷瞪瞪地清醒,他打着哈欠睁开眼睛,就见昨天还乖乖巧巧像是小奶猫的宋羽河正坐在被褥间瞪他。

宋关行莫名其妙地说:“怎么啦?躺下啊,别被冻着。”

房间里温暖如春,根本不可能被冻着,宋羽河不愿意躺,依然瞪着他。

他不知道怎么发脾气,只能用眼睛来表达自己在生气。

——这副模样和他小时候一模一样。

宋关行彻底清醒,见他这副熟悉的做派,没忍住笑了出来,他靠在枕头上,吊儿郎当地说:“我哪里惹你了?”

宋羽河就等着他问这句话,立刻说出他的“罪恶”。

“你说先生不好。”

宋关行哼了一声:“他本来就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