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羽河好奇地看着他们。

之前陆镜和他说过,伏恩里大学和格林芬医学院水火不容,曾经格林芬学院的一个学长还攻讦过伏恩里大学,说他们是个只会摆弄零件的修理工,大肆嘲讽。

两所学校一个是和冰冷的铁疙瘩朝夕相处,一个是和温热的人体打交道,相互之间完全无法理解对方的浪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镜当时还吓他,说格林芬的人都很可怕,万一他在校外落单,肯定被欺负。

宋羽河并不知道那是陆镜想要拐他一起出去玩的阴谋,似懂非懂地信了。

这次来格林芬,他还以为会被人各种欺负为难,57都准备好要暴怒宰人了——毕竟他在修东西时,全班人的眼神都像是x光一样对他上下扫射。

没想到,他们出乎意料的友好。

宋羽河受宠若惊,一一回答他们的问题。

“我叫宋羽河。”

“修好了就不会坏了,也不会卡。”

这群学生更起劲了,只说了两句就“羽河”“羽河”地叫了起来。

“羽河还要去修其他的东西吗?”

宋羽河回答:“不去修了。”

凑到最前面的男生兴奋地提议:“那要不要在这里听一节课啊?”

宋羽河一愣,脑袋上冒出几个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