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峤将工作交给明特助,驱车前去宋氏。

实验室中,宋羽河在室内也戴着帽子,他正在看第二阶的时间,瞧见薄峤过来诧异地看他:“你怎么来了?”

薄峤见他像是个没事人一样,默默吐了一口气,也没多说,只是笑着说:“接你晚上去吃饭。”

宋羽河朝他一弯眼睛:“我哥说我晚上要喝粥,你也要陪我吗?”

薄峤点点头:“陪你。”

宋羽河笑得更开心了,但是没一会,他又熟练地冲到洗手间,紧关着门将中午好不容易吃进去的全都吐了出来。

薄峤急得不行,忙敲门:“小止,小止!”

宋羽河将东西吐了个干净,洗了一把脸才打开门,病怏怏的却还在笑:“没事,我中午喝了点骨头汤,可能太油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骨头汤而已,一般不会放什么油腥。

两个月前宋羽河还能连吃两桶爆米花,但随着赫拉症越来越严重,他现在只能喝粥和营养液。

还好宋羽河并没有什么口舌之欲,但凡换个人吃那无味的白粥和营养液,肯定受不了。

见他脸色惨白,好像站都站不稳了,薄峤忙扶住他坐好,也不打算出去吃饭了:“我们先去医院吧。”

宋羽河抱着薄峤的腰,摇着头闷闷地说:“医院只会让我吃药,白白折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