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宋羽河也和薄峤打过全息通讯,但是每次他那边都会有不同的人前来汇报工作和数据,十分钟有九分钟都在处理工作,但今天薄峤似乎很闲,一直坐在椅子上,像是在等待什么。

宋羽河疑惑地问:“先生今天不忙吗?”

“还好。”薄峤淡淡地说,“外面冷吗?要不要回去多加一件衣服?”

宋羽河摇头,轮椅上有恒温系统:“不冷,可暖了。”

薄峤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讲话,就这么闲聊了一上午,中午的时候宋关行终于到了。

宋羽河只好依依不舍地将全息视频给挂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宋关行今天看起来也格外开心,见宋羽河和薄峤缠缠绵绵依依不舍,也难得没有阴阳怪气,他哼着歌将轮椅退回房,熟练地数落:“外面这么冷,你当心冻成小傻子。”

宋羽河一指薄峤的书房,得意洋洋地说:“那一整屋子的书,我全都看完了,不是小傻子。”

在宋羽河诊断出赫拉症的时候,宋关行就给宋羽河办了休学,之前他很少和宋羽河说上学的问题,今天不知道怎么的,竟然破天荒地说:“那等你治好病了,还回伏恩里上学吗?”

“治好病”这个愿望太过美好,美好得让宋羽河也跟着宋关行的假设浮想联翩:“伏恩里好远啊,我治好病想先和先生结婚,然后再考虑去哪里上学。”

宋关行:“……”

宋关行恨不得抽自己的嘴。

让你嘴贱提这个!

但见宋羽河病色的脸上难得好看些,宋关行只好跟着他的话往下说:“我当时在伏恩里上大学是因为他们的仿生机械系比较优秀,但是这些年的发展,南淮大学的专业其实也差不多——秦现还因教师流动调到南淮大学来了,你也可以考虑看看。”

宋羽河歪歪头:“南淮大学离这里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