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羽河疑惑地看过去:“先生?”

薄峤弯下腰说:“水掉下去了,我捡一下。”

前面的秦现说:“我鞋带开了。”

宋关行的座位大,直接横躺上去,没被回头的宋羽河发现。

宋羽河也没多想,继续看电影。

自从那个血淋淋的头颅开始,铺垫了半个小时看似平静实则诡异的剧情终于开始进入正题,薄峤被那诡异的音效和时不时晃过的鬼影吓得连连掉“水”,恨不得一头埋在膝盖里不起来。

秦现大概也是这个状态,薄华彩一直在飞冷眼给他。

宋关行倒好,双手交握放置在腰腹上,满脸看破红尘的佛光,根本就没坐起来过。

在电影院之外,三个男人自信地觉得恐怖片都是虚构杜撰,不足为惧。

他们之前不看只是因为不喜欢看,并不是怕。

但第一次体验在电影院看恐怖片后,三人一致对肤浅且装逼的自己产生了唾弃。

——就是怂。

出乎三人意料的是,宋羽河和薄华彩倒是对恐怖片很热衷,从一开始就安安稳稳坐在椅子上聚精会神地盯着屏幕,唯恐错过任何一个画面。

这种胆大让薄峤秦现和宋关行狠狠地羡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