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宋关行拿湿巾将宋羽河额头上的冷汗擦了擦,见他脸色比枕头还白,心疼地默默吸气,柔声问,“脚踝疼吗?要不要用点止疼药?”

宋羽河摇头:“我习惯了。”

宋关行觉得宋羽河实在是太可恶,随口一句话都能像是加农炮朝着他的心突突突,让他疼得差点像是犯心脏病一样。

“不能习惯啊。”宋关行声音更温柔,“吃了药就不疼了。”

宋羽河也没坚持,轻轻点点头。

没一会,薄峤拿着止疼药推门走进来,想来是在外面等了好一会。

宋羽河一看到他,病恹恹的眼睛立刻亮了:“先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薄峤拿着止疼药的手一抖,对“先生”先生这个称呼有种莫名的心痒,像是被什么轻轻勾了一下,整个四肢百骸都被阳光铺满。

他干咳一声,迎着宋关行的怒瞪面不改色地走过来,说:“先吃药。”

宋羽河乖巧地说:“好。”

宋羽河靠在软枕上,本能就要拿药嚼着往下咽。

薄峤习惯了他粗暴的吃药法,在还没嚼之前就轻轻掰着他的下巴,将一杯水凑上前,温声说:“喝水直接咽下去,别嚼。”

宋羽河听话地喝水,一仰头将药吞了下去。

薄峤熟练地夸他:“真乖。”

宋羽河眼睛一弯:“我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