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影这样自然,池小池心态也平和了许多,解了他的两颗里衣扣子,搓热掌心探了进去。

为了让他坐起的身子不往下滑,他揽住了娄影的腰。

池小池许久没有跟人这样亲密地接触过了,有点僵硬,手捂住了就没敢动。

娄影这具身体腰细得很,体重也轻,抱起来不困难,不过他大概是真的烧得有些昏沉,或者是腰部受不了久坐,侧了侧头,顺势将头靠在了池小池肩膀上。

有点不正常的体温烫着皮肤,被贴着的地方火烧似的烫了起来。

池小池:“……”干。

那种被池小池一直强行压抑着的情感又隐隐有冒头的趋势。

毯子是纯正的羊毛毯,很厚,池小池一手给娄影暖着,另一手搓着娄影的羊毛毯子。

起球了,他就揪毛球。

娄影被他的小动作惹得直想笑:“你在干什么?”

被抓现行的池小池镇定道:“先生的毯子真好,我搓个电火花给你看。”

等到阿书取来酒与热水,看到师生二人这般亲昵,暗暗感叹了一声公子待人总是这样心诚,对公子的敬慕又多了三分。

他把东西留下,便又捧着粥碗离去,打算热一热,把鸡茸熬化了,喝下去暖暖的,也养胃。

阿书一走,池小池拿起酒,打算与热水和一和,涂抹到他掌心脚心降温,再为他擦一擦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