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说越觉得有理:“果然!那姓褚的是在诓将军!”

帕沙却道:“我想,褚子陵他的确是被蒙蔽了。有人怕是在利用他,为我们递传假的讯息。”

他不理会副将的又一次质疑,垂眼沉思。

帕沙仍相信,有利益驱动,褚子陵绝不会叛。

但不管是艾沙之死,还是吴宜春之死,都无疑确证了一点:有人在利用褚子陵。

那他,何不好好利用这一层“利用”,多为自己牟些利益呢?

副将说破了嘴,也不见帕沙对褚子陵的“信心”有何动摇,只好叹息一声:“……将军,您说吧,我们如何做。”

“莫要他理会信中所说,北府军要‘来’,那便‘来’。多派探子,监视着长陵那边。如果有中原的探子出现,莫要打草惊蛇,佯装不知,放他们回去。”

“不知会两位将军一声吗?”

帕沙笑道:“若是不叫北府军把仡卡打疼,铁木尔将军是不会记得我率军驰援的功绩的。功劳,我一人揽下便够。我胃口够大,不怕撑着。”

褚子陵这颗棋子,很有可能已经废了,那他何不拿这步废棋,自己搭一道青云梯?

末了,他笑道自语:“时家小儿,同样的招数,吴宜春中了,还想要我中一次?我便顶着这一百金的脑袋,恭候大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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