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小池闭眼道:“嗯,他也不见了。”

段书绝沉默,心中有些猜想,却不知道该不该说出口来。

池小池问他:“你一直醒着?”

段书绝点头,并写:“我听到了些议论,他们说……”

池小池依旧闭着眼,神色平静:“说我与虺蛇里应外合,私相授受,谋害师父?证据是众弟子们的人证,以及渔光潭曾经有蛇蜕蛇鳞的物证?”

段书绝不敢隐瞒,又将渡鲛丹的事情说出。

虽然看不见他的脸,但只看字里行间就知道他心中有愧。

池小池对此并不介意,得知后也只是嗯了一声而已:“当时情况如此,不将鲛丹给他,你和他都得死。再说,如果有人心中有所怀疑,你跟叶既明碰个衣角都是伤风败俗、狼狈为奸。”

段书绝一笔一划地写道:“是我思虑不周。在离开渔光潭前,我就该想到要把叶兄的痕迹都去掉。”

池小池淡淡道:“没事,我想到了。”

段书绝:“?”

池小池说:“那些蛇蜕蛇鳞,是我特地留给宴金华的东西。”

段书绝:“……?”

池小池说:“啊,我做这件事时,你大抵是练剑累了,在睡,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