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有。”

温非儒自从诈伤,听着外面打杀之声哐哐当当,好不热闹,却不能亲身参与,闲得抓心挠肝,时惊鸿便要他躲起来,主管细作们从各处汇集来的讯息。

“南疆那边死了个官儿,听说是暴亡。”温非儒道,“此外,帕沙部好似有些异动,帕沙那老小子跑回南疆主城去了。……按理说,死的那官儿是他的连襟,也不算什么亲近的亲戚,他竟跑了回去奔丧,听说铁木尔很是不满。”

时惊鸿闻讯,略有震惊。

那偷梁换柱之策,还真被这小子做成了?

素常向来直来直去,何时有了这样谋算的心思?

不过,这一手借刀杀人做得当真漂亮。

时惊鸿想到儿子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有了如此成长,心中既欣喜,又有些惆怅。

他想了想,问道:“……我真有如此偏宠素常吗?”

温非儒灌下一口酒,点头不迭。

时惊鸿失笑,望着窗外皓月,想到了亡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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