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某种层面上来说,这话没毛病。

过了两个月,赫尔普回家来了,嗷呜嗷呜地往沈长青怀里钻,大眼睛里润润的都是水。

沈长青抱住它哭了:“赫尔普。”

周开还去摸摸沈长青的头发:“没事儿,你看它回来了。”

周开的暴躁是阶段性发作的,比如这时,他温柔得很奇异,一点儿都不像那个把伴侣和狗毒打得不成模样的疯子。

在赫尔普回家的第二天,周开让沈长青出去购物,想买什么买什么。

沈长青知道,他不怕自己跑,一是自己乖了三年,怎么说也博得了他一点信任,二是有保姆作陪,三是赫尔普还在家里。

能远离周开,沈长青已是很欢喜了。

他离开家半天,跑了好几家宠物店,终于买到了赫尔普最喜欢的磨牙饼干和肉脯干。

估算着外出时间如果再长,周开可能就要发作了,沈长青不情不愿地回了家。

回家后,一向会叼着拖鞋来迎接他的赫尔普不见了踪影。

他叫了两声:“赫尔普?赫尔普你在哪里?”

周开从厨房走出来:“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