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小学里就是舞蹈队里的领舞,由于喜欢滑冰,又渴望远离父母,索性在毕业后放弃学业,考进了市里体校的花滑队。

他在同龄人中技术一流,但他倔强又不懂变通的性格,始终不讨喜。

这次带头欺负他的人叫薛一柏,从冬歌入学就看不上他,这回欺凌他的原因,是省队花滑教练带着几个从滨州体校毕业的学生来做经验交流。

冬歌和薛一柏是同一个教练,他献宝似的把冬歌推了上去,叫他给省队教练跳一个。

冬歌冷着一张脸上去了。

这本来是再正常不过的经验交流,省队教练也并未对一个刚入校半年的小娃儿抱太大期望。

谁想到,才看了不到一分钟,教练就从椅子上直起腰板来,直勾勾看着那在冰场上尽情舞蹈的孩子。

冰刀在冰面划出极饱满的圆弧,他跳跃时,刀片刮起细碎的冰花,白蝴蝶似的追逐着他的裤脚。

省队教练看完整场,甚至没问什么关于他的事情,先开口道:“明年省队招新,叫他来。”

不出意外的,他刚一离开冰场,就被以薛一柏为首的几人锁进了洗手间。

池小池只了解了前情提要以及结局。

冬歌在精神方面受到了创伤,进入精神科治疗。

在冬日的一天,瘦得脱了相的冬歌被护工陪着出来散步,护工去打私人电话了,而浑浑噩噩的他注意到,医院里有个观赏湖,湖面上结了冰。

……那冰实在很薄。

作为一个由系统认证过的b级难度的世界,池小池觉得这个剧情比起操蛋的a级,还是可以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