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无言。

半晌之后,冬歌提议:“有点冷了。前辈,我们回去吧。”

贺长生:“嗯。”

说完,冬歌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锁骨。

他只是把领带调整一下位置而已,谁想贺长生眼见这个动作,又想到了那个间接的锁骨轻吻,脸红得快烧起来了。

因此他没有注意到,远处有一道怨毒的目光,直钉向两人并肩离去的后背。

冰场外围着一道带刺的铁栅栏。

娄思凡从外攥紧了栏杆。

栏杆早已被冻透,散发出新鲜的铁锈腥气,而随着他的用力,暗红的锈片纷纷剥落而下。

为了找贺长生道歉,娄思凡跑遍了整个县城。

他打电话,贺长生关机了。

火车站暂时没有开往省城的列车,因此他找遍了所有的候车室,一无所获。

他又跑去了大巴站,今晚已经停运。他同样扑了个空。

他不敢去想“贺长生来找了冬歌”这种可能性,因此冬歌的滑冰场,是他万般无奈下来到的最后一个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