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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冬飞鸿很快便从异样的情绪中回过神来。

他问:“要叫你的父母来看比赛吗?”

池小池喝汤的动作一顿。

冬飞鸿温和道:“我给他们去个电话吧。这是你第一次比赛,他们应该来的。”

冬歌自从离家后,和父母的关系就渐渐冷了下来。

他成了国家的冬歌,却不再是冬家的冬歌。

后来,冬歌废了,也是那对已渐趋年迈的夫妻把他接回家,悉心照料。

年老了,脾性温驯了,他们后知后觉地想通了很多事,但为时已晚,冬歌已经把自己彻底封闭包裹起来。

他们在冬歌建起的壁垒外恳求、敲打,希望能打开一扇门,把儿子救出来。

然而,从小对他少有夸赞的父母根本不能让冬歌信任,更不能成为冬歌的精神支柱,反倒更让他渐趋崩坏的精神更加紧张。

实在没有办法,父母才含泪把冬歌送到疗养院,交给专业人士照顾。

但他们领回来的却是一具在零下温度的冰水里冷冻了十数个小时的尸体。

看到儿子的尸体,冬母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