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还有谁能证明他的身份?

他绞尽脑汁,思索一圈,发现,玉没了,所有能为他作证的人都*屏蔽的关键字*。

……为何会变成这样?!为何啊?

意识到自己底牌尽毁,褚子陵的声音已不像方才那般强硬,而是多了几分颤巍巍的哀求。

他抱着最后一线希望,凄声道:“你的叔叔……还有帕沙,还有……还有吴宜春,就没有同你说过……”

“呸!”一口痰直直啐到了褚子陵脸上,“你还有脸提他们三人?死无对证之事,你摆上台面来说,是想要侮;辱谁?”

他已不想再与此人多费口舌,在褚子陵“你再去查一查,问一问”的哀求和哭嚎中,示意两名奴隶将他扔出门去。

艾沙再三叮嘱:“留住他的性命,莫要让他寻死!我要让他晓得,何为为奴之道。”

……

江风拂面,黄叶入江,上游下游,共感秋色。

严元昭是在苍江岸边找到时停云的。

他坐在没有阳光的地方,单脚落在一处土凹上,用碎石打水漂。

碎石斜削着出手,在水面上微旋着跳出数步,旋即消失在平缓的江水之中。

他在时停云身边坐下,从怀里取出一小块花生糖,剥去表面糖纸,一言不发地喂进他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