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既明有点出汗,声音也哑了下来:“……想了很多很多年。”

段书绝端庄道:“段某亦是如此。”

叶既明说:“我要你。”

段书绝说:“我也是。”

短短几句话,二人便默契地达成了协议。

叶既明抱住段书绝的脸,从高处亲吻下来。

段书绝向前一步,将他推架在了树上。

与叶既明身上的淡淡烟味不同,段书绝浑身都是庄雅的檀香气,有种天然的距离感,仿佛凛然不可侵一般,叶既明却能轻易欺近他,这样的爽感叫他想一想便觉后脊发麻,越发亲得浑然忘我,恨不得把这条鱼张口吞下,放在腹中好生贮藏,谁也不给看才好。

然而,渐渐的,叶既明觉得有些不对。

段书绝又冷静又温柔地剥离、汲取着他周身的气力,指尖若有若无地扶住他腰腹的七寸处,有节奏地按压。

方才他身上的酥·麻感,大半竟是来源于此。

他原本的地形优势竟渐渐荡然无存,唇齿间攻城略地的,换成了对面那条看似端庄又矜持的死木鱼。

叶既明“唔唔”地哼了两声,被亲得又舒服又不安,双手发力去推段书绝肩膀,却惊愕地发现,那劲瘦的胳膊竟是力大无穷,任他推拒,扶着树侧,纹丝不动。

那穿山甲看了一会儿热闹,见势不妙,偷偷从打好的洞里溜走了。

叶既明七寸受激,半面身子趴在段书绝身上,腰越发直不起来,被亲得眼泪都下来了,喉间不住发出细碎的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