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律委员会的五名委员共同调阅了当天考场的监控,发现前座的女生没有异常,只是在低头答题而已。

而怪异的是,后座的人也没有任何越界的举动,双手始终放在桌面上,没有使用手机的机会,也没有任何探头探脑、交头接耳的动作。

委员会重放了好几遍录像,确认他使用的都是最普通的文具,没有任何动用高科技作弊工具的迹象。

……如果一定要说有什么不对的话,他也只是长时间盯着前排人的后背发呆而已。

委员会怀疑雷同或许只是巧合,但为防万一,他们还是请来了后座的人,客客气气地想与他谈一谈。

那后座的人是个高中生,一进屋,面对一群胸前佩戴着委员会胸牌、西装革履的大人,坐上那把摆在房间中央的孤零零的椅子,腿肚子就开始打颤,面色煞白,支支吾吾。

委员会负责人是个经验老到的人,见情况不对,马上冷下脸色,摆出逼问的架势。

不到几个来回,那高中生竟然吓得直接招供,结结巴巴地招供说自己作了弊,并保证说,自己只犯这一次,以后绝不再犯。

委员会负责人问他:“你是怎么做到的?”

高中生说:“我能看到她的卷子。”

委员会负责人严肃地敲了敲笔:“我知道你能看见。你是怎么看见的?”

他说:“我透过她的身体看到的。”

委员会几个委员面面相觑一阵,都笑了。

其中一个女性委员说:“那请你为我们演示一下,你是怎么‘看到’的吧。”

高中生有点紧张地脱下眼镜,看向最左边的委员:“你坐的椅子背后有一个没有撕掉的价签。上面写着‘310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