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雁潮看了一眼杯子,撇一撇嘴:“我还以为你会给我倒酒呢。你们军队里难道不是人人都拿饭盒装酒吗。”

展雁翎温和却不容置疑道:“别挑拣。你的条件已经很好了,这个星球上有的人连一口干净的水都喝不起。”

要是其他人敢用这种口气跟展雁潮讲话,展雁潮早就一脚卷过去了。

展雁潮接过杯子,小口抿着。

展雁翎说:“打人不好。”

展雁潮眉毛一挑:“他们该打!一个个都他妈欠揍!”

“就因为他们说你坏话?”

展雁潮嗤笑:“我怕他们议论我?”

展雁翎没说话,等着他的解释。

展雁潮拿指节敲着面前的红木长几:“他们糟践小季,不就是欺负小季不跟他们计较吗?”

展雁翎一抿唇。

果然,像父亲和管家说的那样,是为着那个已经和展家解除了关系的人牲。

展雁翎没跟季作山相处过,只是偶尔回家探亲时看到过那个沉默又英俊的孩子,他话很少,见人未语先笑,只是那笑的弧度不大,反而有种清冷感。

展雁翎不懂从小实力就超出同龄人一截的弟弟为什么要养人牲,直到他前段时间收到了一条经过内线发送来的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