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子陵心中猛然一喜,心脏砰砰跳了起来。

这么顺利吗?

他本打算在敲上火漆印后,在有·毒的印泥上再滚一圈,哪怕印记模糊些也不打紧,反正鸽子有时在路上歇脚饮水,或赶上雨天,也难免会把火漆弄花些。

没想到时停云竟会将盖章的事情交给他做……

还未等他想完,马车角落里突然冷冷地响了一声:“停云。”

褚子陵心一寒。

于风眠……

谁想于风眠道:“莫要喜形于色,稳重一些,方能为将士们做好表率。你来,同我讲一讲这章书中说了些什么,你又有何见解。”

说罢,他往褚子陵脸上剔了一眼:

还不去办事?

褚子陵领命,驾马离去。

待走出一段距离,他才发现自己手心里都是汗,将把木筒都沁湿了。

他用袖子擦拭了几下小木筒表面,第一次没能掩饰住自己的喜色,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大。

然而即使如此,褚子陵仍保持了十二万分的细心。

他没有拆开小木筒,查看内里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