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叶既明的提问,他支吾半晌,道:“大概是想养起来慢慢吃吧……跟圈养羊是一个道理。”

叶既明歪歪头,继续提出质疑:“可她为何连宴仙人你们的剑都不拿走?”

……何止是剑,连灵力都没有封掉。

谁会在圈羊的时候,还给羊留一把能挖地道逃跑的锹?

宴金华有些局促了:“……或许是忘记拿走了?”

叶既明啊了一声,意味深长道:“那她可当真是粗心大意。”

宴金华咬一咬牙。

他弄明白了,叶既明性情促狭,一口一个“宴仙人”,不过是故意逗弄自己罢了,但他为何偏生要在文玉京面前行刁难之事?

他甚至有些恼那远在天边的《鲛人仙君》的作者,为何不把这段故事的逻辑补全,颠三倒四的,弄得自己现在好不狼狈。

宴金华只希望叶既明识些相,不要再问了,见好就收。

很显然,叶既明并不识相。

他抛出了一个很现实的问题:“宴仙人,你既精通阵法,可否带我们出去?”

……宴金华现在深刻体会到了装逼装到整段垮掉的感觉。

一眼识出阵法,却不会破,这和一眼看出数学题是什么题型,却除了一个龙飞凤舞的解之外一个字都憋不出来一样,毫无卵用。

还是池小池轻咳一声,适时出来打了圆场:“明兄,莫要为难师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