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来,他又是一派冷肃,再接再厉道:“这些日子,时伯父一直未曾来信……”

说话间,前方忽有马蹄声声。

看打扮,那是一名北府军中的信使。

那送信人迎面看见了少将军,飞马至前,似是有急情要报,脸上因为受了些风,肌肉有些僵硬,也看不出是喜是忧。

时停云俯身:“何事?”

信使喘息两声,抱拳道:“回少……少将军,镇南关……又有捷报!前几日,邕州白副将截了一个南疆探子,从他口中探问到要紧情报,将裴州拿下了!”

时停云闻声喝了声彩。

裴州不算什么兵家必争的战略要地,却是分割开定远和邕州的一把利刃,如今裴州拿下,定远与邕州打通,便能构建起新的防线了!

他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来:“这是将军写给您的家信。少将军,小的要赶赴国都报喜,先行告退。”

在严元衡看来,大捷后,时伯父给停云写信,这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但严元衡目光偶一转,发现一直骑马跟随在时停云斜后方的褚子陵,虽也有喜色,然而脸上光芒有些黯淡,那喜色看起来也有些勉强,着实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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