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忆搂着他的脖子,乖巧地叫他:“白学长。”

称呼问题解决了,他们便继续行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荒岛。

“白安忆”问过他:“这个游戏,你想怎么玩儿?”

白安忆说:“我们两个,就这么走下去吧。”

“白安忆”扶一扶眼镜,戏谑道:“啊,我的小和平主义者。如果没有我,你该怎么办?”

白安忆答说:“如果没有学长,我会自杀。”

“白安忆”不说话了,凝视着他的眼睛。

白安忆苦笑一声:“你是不是在想,如果要自杀,我为什么不选择死在那个生物电的手里?……我不想死在任何人手上,成为他们的点数,经验值,或是罪业……尽管那些想要活命的人不会认为这个是罪业。……我不会玩这种恶劣的游戏。”

见“白安忆”不答话,白安忆自嘲地笑了一笑:“我知道,我太幼稚了。”

“不。”“白安忆”说,“这是一个很好的坚持。”

“可有了你,又不一样啦。”白安忆说,“我想活着。因为只要我在,就有你在。”

“白安忆”笑了:“那就听小学弟的。我们两个,就这么走下去。不玩了。”

他们的旅程很是安然。

偶尔,白安忆一觉醒来,“白安忆”会告知他:“夜里有人来过。”

在白安忆紧张起来后,“白安忆”又笑道:“不要怕。已经被我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