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憨态可掬的狗肉跑完了气,池小池和冬飞鸿才坐上飞离多伦多的班机。

冬飞鸿的家离体校略远,离省队却近得很。自从冬歌转入省队,他常来看他,转入成人队,冬飞鸿自然要帮他来搬家。

冬歌的头发又留长了。池小池对着镜子考虑半天,给自己扎了个高马尾。

虽然同在省队,成人队和青年队的宿舍楼不同,训练场地不同,彼此间泾渭分明。

冬飞鸿把行李搬上车时,池小池坐在行李箱上滑来滑去。

饶是这么一副幼稚的尊容,路过的青年队队员遇到他,态度都立马收敛不少:

“冬哥。”

“冬哥好。”

冬歌这个名字命里欠揍,正正经经叫起来就能占人便宜,因此刚进青年队的时候,不少人在背后犯过嘀咕。

但是渐渐地,没人再对这个名字产生质疑,甚至大部分比他年龄大些的队员,都愿意真心实意地叫他一声“冬哥”。

一是因为他渐渐有了资历,二是因为他拿到手的奖项。

有了资历,顶多算是老油条,奖项才是妥妥的腰杆子。

把行李安置好,冬飞鸿在床上坐定:“怎么样,先训练,还是先去吃点什么?”

冬歌说:“去食堂吧,今天食堂周六,食堂卖小烤鸡。刘妈答应给我留一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