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小池啊了一声:“怪不得那么好吃。”

严元昭啐他一口,指着画眉笼子:“见此物如见六爷,可明白?”

池小池:“是。”

说着他转向画眉笼子,恭敬道:“请六皇子安。”

严元昭:“……时停云,你是不是想死。来人啊,把这个以下犯上的东西拖出去砍了。”

池小池:“六皇子,你杀了我,我时家就绝后了,你还要把鸟拎回去。”

严元昭对着空荡荡的厅堂飙戏:“啊,那算了,都退下。”

和他相处,的确比严元衡轻松有趣得多。

但池小池偶尔和他视线接触时,总会想到他一脸血地跪在地上的样子。

那时候,他没有穿着这身寸布寸金的紫袍。

战甲染血,战盔破损,那张年轻俊朗的面容□□涸的血痂覆盖,他的手指全部折断了,向不同的方向蜷曲着。

严元昭一边用金丝扇扇凉,一边提议出去饮酒。

池小池说:“头风。”

严元昭道:“信我,一壶酒下去,包你百病全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