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歌提了几次,就不再说了。

他自我开解道,算了,反正挺疼的,娄思凡说不定吃不了这个苦。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冬歌的心态慢慢发生了变化。

他总怀疑是自己太敏感,但娄思凡和贺长生的“友谊”实在地久天长,哪怕在娄思凡和他秘密地在一起后,大多时间里,娄思凡还是会和贺长生同出同入。

冬歌总是小跟班似的跟在娄思凡身后,盯着贺长生出神。

为什么他不懂得避嫌?

他没有其他的朋友吗?为什么非要霸占娄哥的时间?

不过,他们的举止丝毫没有逾矩,真真正正是一对彼此尊重的好友,冬歌哪怕想鸡蛋里挑骨头、找一个发作的点都找不到。

更叫冬歌难以忍受的,是娄思凡总拿他和贺长生比较,也不比别的,只比对冬歌来说意义极重的滑冰技巧,最后得出的结论是,你不如长生啊,还要努力。

贺长生就像一根针,楔在冬歌的皮肉里,让他时不时刺痛难受一阵。

到后来,哪怕不用娄思凡提,冬歌都会不自觉地把贺长生当做比较和竞争的对象。

明明一个是双人滑,一个是单人滑,专业丝毫不相冲突,但冬歌就是控制不住地想要和贺长生去比较。

这种负面情绪,在娄思凡亲手打造的培养皿中不断滋生。

冬歌越来越讨厌贺长生。而这种情绪在某一天达到了顶峰。

那是一个周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