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作山:“我不会跑的。”

展雁潮搂着他的脖子,嘻嘻笑着:“信你才有鬼,alpha心都大着呢,到时候你肯定跑得影儿都没有了。做我的omega,标记了你,你哪儿都去不了,一辈子都是我的人。”

展雁潮天生缺了“信任”这根弦,而季作山又无法让展雁潮相信,他的承诺是认真的。

他又不能把自己的心挖给展雁潮看。

他只能平平淡淡地一路取胜,直到遇到展雁潮。

就连展雁潮都没想到季作山会这样让手,机甲本来就沉重,季作山只卖了个空隙,三根肋骨就被齐齐击断。

但他却硬生生撑了下来,未露出半分败意,一路颓势还死咬着不肯认输,偏偏他表现得和之前取胜时相差无几,任谁都会觉得季作山输得合情合理。

展雁潮打了半天才觉出不对劲来,主动停手出舱,钻进了季作山的机甲。

一摸他凹陷下去的胸骨,展雁潮气得一个耳光甩了上去:“你有病啊你!伤成这样怎么不叫停?!”

季作山躺在展雁潮怀里,忍受着能量和精神力的渐渐溃散,想,这么多年的恩情,这下还清了。

经过近一年的休养,季作山退化成了一个omega。

他身上有了信息素的味道,是淡淡的红酒香气,其间还夹杂着一点橘子的清香。

相反,展雁潮气得在家天天骂人。

他的信息素是微甜的牛奶味,闻起来特别没有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