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秋云果断一枪打中了他的肩膀。

求饶声被惨叫声所取代。

丁秋云再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不要他的命,也没有继续折磨他,只指挥着另一人把同伴搬上车,给他用药止痛消炎,随后掂一掂还在发烫的勃朗宁,转身把手伸入谷心志的裤袋。

大腿被触碰的感觉让谷心志低低“嘶”了一声,旋即失笑:“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丁秋云摸出五六颗子弹,在掌心里拿拇指拨了拨,一一推入枪膛:“你刚才抢了三个人的武器,全是同批次的手枪,抢了也不用,只拿子弹……”

说着,丁秋云把装填完毕的弹匣推回原位,润了润下唇:“放心,射程以内,子弹有的是。”

谷心志用堪称迷恋的目光注视着丁秋云,手兴奋得有点抖,但还是强忍着把双手绞在背后,小口深呼吸着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从东库出来时,东广场那边乒乒乓乓的枪声已停。

丁秋云过去时,广场上拿铁链绑了一溜新人类,以及几个为虎作伥的旧人类,其中一个,恰是刚才丁秋云在台下看见敲笼子威胁奴隶的那个。他满脸的涕泪都冻成了冰,肩膀大幅度抽搐着,看起来凄惨得很。

舒文清把附近扫清后,回来观视俘虏,发现这人后,微微一挑眉。

她的手下照这人后背踹了一脚,脸色难看至极:“舒队,我们给你把人弄回来了。”

舒文清客气道:“谢谢。”

几句对话,丁秋云便猜到了这男人的真实身份,

看清眼前人后,男人立即痛哭起来,膝行上前,用脸去蹭舒文清的膝盖:“文清,听我解释。我想,我想活——”

舒文清伸手捏住他的后颈,捏了两捏,哄孩子似的低语:“好了,好了。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