訾玉:“您说,是娄影用池小池家的钥匙进入池小池家,再翻进您的家里,进行盗窃?”

朱守成:“是这样。”

“而池小池是内应?”

“这也只是猜想。因为他看起来对娄影的存在一点都不感到惊讶。”

訾玉望着朱守成的眼睛:“您认为,娄影既然有了小池这个内应,为什么不直接走门,而是选择走窗户?”

朱守成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我家的门已经老了,开门关门时声音特刺耳。”

訾玉思忖:“你是觉得,小池怕吵醒你,才让娄影走窗户?”

“可能吧。”

“那他和娄影这次的行窃计划,一定是事先计划好的。但小池怎么能确定您在执行计划时一定会睡着呢?”

“这我就不清楚了。”朱守成耸耸肩,“他们成天黏在一起,保不齐有什么特别的交流方式呢。”

问话全程,訾玉都在关注朱守成的表情变化。

但令人失望的是,她并没有发现什么。

朱守成表现得虽然有些紧张和焦虑,但程度还属正常范围之内,看不出特别的异常来。

她问了最后一个问题:“您对娄影,还有什么其他方面的评价吗?”

“这孩子学习相当不赖,灵性得很,但品行就……”朱守成遗憾地摇摇头,“不是我说逝者的坏话,您可以打听打听,这楼上楼下,谁不知道娄家的孩子总是有花不完的钱,总能弄来各种各样的二手货,还能给池小池买各种各样的好东西。至于他钱的来源,唉,兴许只有天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