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功宴结束后,他稀里糊涂地被一个身上也弥漫着浓郁酒气的人抱了起来,回了自己的宿舍。

冬歌的室友因为年龄到了,退役搬离,因此冬歌屋里没有旁人。

他蹭在那人怀里,抱着不肯撒手,小声地叫:“娄哥,娄哥。”

那人也喝了不少,在冬歌无意识的磨蹭下,身体也跟着发起热来。

那一晚,冬歌在酒精的作用下迷迷糊糊的,只觉自己被人从中间劈了开来。

等他清醒过来,瞧见和他赤身抱在一起的娄思凡,整个人都懵了。

体校里男多女少,冬歌也听说过两个男孩在小树林里接吻的轶事,但没想到轮到自己身上,竟然直接本垒打了。

他意外地不讨厌这种情况,只怕娄思凡会从此远离他。

在冬歌直勾勾的盯视下,娄思凡也很快醒了过来。

看到满身斑驳青紫的冬歌,娄思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脸色一时间沉得要命。

他从床上爬起,目光躲闪地询问:“……你没事吧?”

冬歌是第一次,娄思凡又没有做好充分的准备,特别疼,疼得他直不起腰,但他还是努力挣出一个笑脸来:“没事,没事的。”

娄思凡起身去阳台,点了根烟。

冬歌蜷在床上缓了好一会儿,才攒了些力气,爬起身来,装作很有经验地铺床,把沾有血和液体的床单折起来,想,是该丢掉还是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