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的一声闷响,罗茜的手臂竟然麻了!

这种用于日常防卫的机甲,韧度和硬度都无法和战斗机甲相比。

罗茜怀里还抱着一个人,没法跟展雁潮面对面硬拼,只好使了巧劲,被坚硬机甲层层覆盖的右腿朝展雁潮的膝关节横扫而去。

而展雁潮竟生生受下了这一击,动也不动,鞭子一甩,卷住了季作山的腰,反手就要去抓季作山的领子——

“……你们在做什么?”

在会客厅内气氛剑拔弩张时,管家就跑去悄悄告诉了展父。

展父到来时,展雁潮竟已经和客人撕虏起来,展父气急,硬生生叫停了这场武斗,等问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儿,更是哭笑不得。

对展父而言,妻子早死,大儿子又天生懂事,不需要任何教养就能自立,以至于他压根儿不知道该怎么教育二儿子,只能把他想要的都塞给他。

不过为了一个人牲斤斤计较,何必呢。

他咳嗽一声,先训展雁潮:“和客人打架,像话吗?”

展雁潮不屑地嗤笑一声,眼睛却盯着被搁放在沙发上、烧得歪歪斜斜、坐也坐不稳的季作山。

罗茜是个聪明孩子,说:“只是比赛而已。”

展雁潮呸了一声:“谁跟你比赛?你抢我的人,我抢回来而已。”

展父有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