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来人是个黑人,周开心里不大舒服。

他不喜欢黑人,在他看来这些人格外难伺候,又脏又丑,但在面上他必须维持风度和礼貌,毕竟这是白人之中约定俗成的政治正确。

录音就不必听了,他勉强点点头,那助理又一鞠躬,出了门去。

秘书frank跟了他这么多年,不可能在这么大的事情上私作主张,再加上众多旁证,铁一样的事实摆在眼前,周开没办法再否认。

周开脸色难看至极。

出了这样的乌龙事件,他总要给大家一个交代。

可他怎么说?抱歉了您呐,在各位等待我的时候,我去打了个高尔夫?

他辩称道:“我对要开会的事情没有一点印象。”

从刚才起一直保持沉默的sam开口了:“但是不能这样解释。”

周开看向他。

sam说:“我的意见是,这次的事件不算大,您也没有耽误太长的时间,只要对外说您身体突感不适,去医院做了检查,今晚再补开会议,应该就不会再有问题了。”

周开觉得此法可行,转头对秘书说:“交代下去吧。”

秘书听命离开。

当夜一场会开到九点才散。

周开筋疲力尽,却不愿显出疲态,自己开着车回家。到家后他连衣服都没换下,先去看了沈长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