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思凡顿了顿,试探着问:“你愿意在上面还是在下面?”

贺长生:“……八字还没动笔,你倒是替我打算得长远。”

作为多年好友,这问题对贺长生来说也算不上冒犯。

贺长生的万年冰山脸上浮出了点笑影:“没想好,也没打算轻易试。可能更愿意在上面,如果够喜欢,在下面也没差。”

娄思凡说:“你要是跟别人好,还是在上面比较好。”

贺长生说:“为什么?”

娄思凡用玩笑口吻道:“在下面多丢人啊,还疼。就算要在下面,也得找个会疼人的。”

冬歌捧着的咖啡像是变成了一块烙铁,贴在他的手心里,烫得他浑身哆嗦。

……“在下面多丢人啊。”

……“还疼。”

他原来是知道的啊。

冬歌突然觉得,把那种疼痛甘之如饴、视为幸福的自己,像个蠢货。

因为这件事,他跟娄思凡吵了一架。

得知他生气的原委后,娄思凡很耐心地哄他,认错,说他就是随口一说,不是认真的,实在不行他让冬歌上一回,算是道歉。

虽说最终还是和好了,但嫉妒和危机感已经密密麻麻地爬上了冬歌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