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着季作山大骂:“你不会反抗啊!你就让他们——那样啊。你以前不是很能打的吗?”

季作山看着他任性跳脚的样子,想像以前一样给他找些借口。

但他累了。

展雁潮骂够了,也坐在了床边,短暂地反省了自己的过错:“我不该把你锁起来……但你放心,敢碰你的人,我全给杀了,以后我也不会嫌弃你,你放心。”

季作山微微发起抖来。

但他仍是淡淡的,他连生气都没力气了:“嗯。我知道了。”

他不大想看到展雁潮,但他根本下不了地,那些alpha在发·情时全然是野兽,直接掰断了他的腿,而展雁潮被解了军职,只能天天待在家里。

一次两次地哄,三次四次地哄,展雁潮还受得了,成天对着一张死人脸,他难受得不行,却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只能把火撒在季作山身上。

他觉得季作山一定是在乎自己的态度,于是他反复表态:“我都说了!我不嫌弃你,真的!你怎么就不信呢?!”

季作山几乎想笑。

他一个字都不肯对展雁潮再说。

展雁潮被逼无奈,某日灵光一现,冒了个好主意出来。

他把季作山的情况告诉了他的弟妹。

几个孩子又惊又怕,个个吵着要来看哥哥,展雁潮兴冲冲地把几个孩子载回家,刚进卧室门,就扬声道:“小季,你看看,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