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小池想想觉得有理,就暂时放下了给他家煤老板人工结扎的念头。

一路走下来,大家发现自己的担忧全然是徒劳的。

他们根本不用考虑该用什么态度对待谷心志,谷心志从不参与他们的话题,安安静静地往那里一坐,像是车厢内天然而成的一个摆设,存在感比他手上的铁棍强不到哪里去,有时,他们甚至会忘记车里还坐着一个人。

半夜,一行人在一片荒凉的旷野上歇下了。

烤兔肉的滋滋声从篝火方向传来。

坐在林立的帐篷间,池小池一边给他家老板的右前爪上绑上了一个远程定位装置,一边谆谆地给他家老板做起了生理教育:“老板啊,实在找不到对象也没关系,看见没有,那里有一棵树,树上的那个东西呢,叫树洞……”‘

061表示有点辣耳朵,不大想听,转身向外走去。

池小池追在后面殷殷道:“别忘了回来的路。”

煤老板的身影很快与夜色融为一体。

池小池站在冷风里,对061道:“感觉自己像个老父亲。”

061有点悲愤地想,我没有你这种想阉儿子的爸爸。

池小池返回了篝火边。

他刚才依依不舍一路相送的慈父模样遭到了队员们一致的嘲笑。

孙谚笑道:“丁队,你这算是临阵磨佛脚啊。”

孙彬:“……哥,你有没有文化。那是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