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小池:“……”

他突然就觉得这个黥纹色·情了起来。

娄影温和地叹息:“如果不是要做足全套戏码,应该用南疆文纹上‘池小池’三个字。那样更好看。”

池小池:“……”

娄影:“我会试着把它做成玫瑰花的样子。”

话还没说完,他就咳嗽起来,自问是调·戏太过,遭了天谴,索性闭了嘴。

池小池把自己的衣裳给他紧了紧,灌了个汤婆子给他抱着。

天已回暖,但他的手还是冰冷冷的。

准备完全后,他推着娄影的木轮椅,出了光线昏暗的露华阁。

外面草长莺飞,带着暖香的风撩动了幂篱,露出幕中人略尖瘦的下巴。

池小池推得很慢:“先生,跟我讲讲边疆战况吧。”

娄影笑一笑,指尖在膝上缓缓摩挲着,一句句讲了起来。

本朝暂无内忧,外患倒是不少,屡平不尽的南疆是其中最大的一处心患,还有北边的匈奴,虽已式微,但也有不臣之心。所幸其力量不足,因此只要守好镇南关,令匈奴与南疆无法联合,便无大碍。

两个人一个教,一个听,看起来倒真是一对正在漫步的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