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寮现在的名气很大,就近半年多的热度来说,甚至比深大要大。而茶寮希望集团的郑总,刚刚和深大建立了项目合作,投资几十万研究食品安全,开发新产品,这是一;

其二,对于这位史上受到表彰最年轻的南关省优秀青年企业家,一位在仅仅一年多时间里,就一手创造两大千万级商业奇迹的青年才俊,特区精神笼罩下的深城大学,给予了他超乎目前身份的高度重视。

郑总现在有学校外聘身份……虽然是免费的。

其三,江澈还可以找石老头给介绍的那两位在深大挂名的院士老爷,让帮忙递下话,保一下。

所以,只要他们编一编,给个还算过得去的解释,学校最多恼火一下,最后肯定还是会选择配合,帮忙遮掩的。

就说郑总实在太想体验大学生活,而我那边学校暂时没交接妥当吧,江澈心想着,以后有的是企业家在大学拿荣誉身份呢,特区大学,应该不那么死板。

室友们凑了过来,五个脸上贼兮兮,一个张杜耐依然诚恳,再一个,童阳,他表情似乎在担心什么,显得焦虑。

“老江……不是,老郑,你说你早上钥匙忘带了?”他有些紧张地问郑忻峰。

郑忻峰点点头,“嗯,应该是忘桌上了,我晚上睡觉都扔桌上的。”

“糟了,这万一……”童阳啧一声,发愁说,“我家里昨天给我写的信,我还夹书里,放床上呢。”

这两件事是怎么联系起来的,童阳又为什么说糟了?

几名室友糊涂一下,很快转过弯来:因为诗人似乎手脚不干净,因为钥匙没准不是老郑自己忘拿的,因为夹在书里的信里面,应该是有夹……

张杜耐也想到了前两层,劝慰说:“信应该没事吧,他看了也就看了,总不会拿走,反正里面……”

江澈想捂他的嘴,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