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澈听着,心说:“所以,我的运气槽其实年初就爆掉了?!”他内心的判断,那个人很可能就是罪魁祸首。

褚涟漪内心也是一样想法。

犁爷夫妻俩知道就这些,江澈和褚涟漪两个人吃过饭就回了县里,隔天直接找到地方部分询问。

还好这事作为重大意外事故,有档案。

工作人员把名字报出来的时候,褚涟漪怔住了。

江澈扶着她出门。

“怎么了?他是……”

“我妈妈当年的导师,也是学校的领导。”褚涟漪想了想,说:“难怪我爸爸妈妈会被人从保护名单上拿掉了。”

一个用心栽培弟子的导师,为什么会这么做……又为什么会在后来,在雨里又是大哭,又是大笑。

江澈大概能猜到。

那时候的老师学生大概年龄相差不一定多大,那一位,或也未必曾经说出口,或也并非一心想置人于死地。只是一场内心折磨与痛苦,让他选择了这样阴暗的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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