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伦纳德沉声回应。

他体内的寄生者隔了两秒道:

“有些像。”

得到回答的伦纳德又一次变得沉默,许久之后,他拿出金壳怀表,啪地按开看了一眼,确认现在还只是上午。

伦纳德当即合拢表盖,猛地站了起来,在给队友们留了张便条后,就出门叫上一辆马车,直奔列车站而去。

……

廷根市,占卜家俱乐部。

一位肤色较深,瞳孔呈暗绿色,头发淡黄而柔软,身穿白色衬衣,黑色马甲的三十来岁男子嘴角忽然勾勒出一个笑容,接着他将长期挂在胸前作为装饰的单片眼镜戴在了右眼上。

“格拉西斯先生?”坐在他对面,正在等待他占卜的女士见他笑的奇怪,忍不住叫了一声。

谁想“格拉西斯”只回看了那位女士一眼,她就不再言语,而是不知从哪里取出一片单片眼镜,同样戴了起来……

“帕列斯在这座城市?”一男一女异口同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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