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慕容安深刻的感悟到了一个道理:千万不要跟女人讲道理。

横的竖的,只要她想,就能给你掰歪。

见慕容安答不上来,小桐坐在那里,呼啦褪下了中衣,露出了裹胸和肩膀。

“你还愣着干什么?”小桐冲他使了个眼色,“早点给我上了药,我便早些回去,这道理还不懂?”

慕容安半天都没找到理由反驳她,只得走到她身边,眉心皱成了川字,徐徐拿起了桌案上的药瓶。

“有点痒,你轻轻的帮我挠挠,我怕自己力道重了,到时候把皮给挠破了。”小桐低声开口,“虽然,这么深的伤肯定是要留疤的……”

最后那一句,她说得很轻。

他,听得很清楚。

细看她肩头的伤口,想起当时的皮开见骨之状,慕容安的心头狠狠揪了一下,难受得让他觉得有些窒息,这伤痕留在男子身上倒也罢了,留在一个女子肩头,委实有些残忍。

学着她方才的模样,他用指尖融开膏药,轻轻擦着她的伤口。

伤口很长,很深,到现在还能看见翻开的皮肉。

因为结了痂的关系,颜色很是暗沉。

慕容安指尖微微一顿,就停留在她的伤口上,“还疼吗?”

“被衣服蹭着的时候,会有点,但习武之人哪个没有伤,只要不会二次开裂,就没什么大碍。”她说得轻松,眉开眼笑的感受着,他指尖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