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回答,所有人默认了音乐家的问题。

音乐家行走于人群之中,如同一位品控严格的工匠,在众人之中细致筛选着自己所需的材料。

发出美妙嗓音的喉咙,年轻健康的骨骼都是他最需要的材料。

在他干瘦的手掌中,骨骼、血肉被他轻松剥离,不断堆积在舞台之上。

终于,音乐家像是完成了自己的收集,开始搭建起自己所需要的乐器。

那是一座钢琴,一座由骨骼与血肉拼凑而成的红白色调的钢琴。

做完这一切,音乐家忽然地皱紧了眉头,在他的眼中钢琴虽然完美,可终归是缺少了什么无法融入自己的感情。

眉头微皱间,音乐家目光看向了会场之中的戏剧家,顿时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

姿态优雅地解开了华丽的外套,音乐家尖锐的指甲如匕首化开血肉。

在流淌的鲜血中,音乐家家一根一根地拆解下自己的肋骨,将其拼凑在钢琴的按键上。

二十四根肋骨,却整齐分割成了五十二个白键。

在这演绎着荒诞悲剧的舞台上,音乐家按动琴键,为这场为荒诞、为悲剧而奏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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