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过你母**,”他语速很慢:“处理卡斯特**人的命令,是我下达的。”

我坐在他面前,大脑一片空白。

我能听明白他的每一个单词,但是不能组合成确切的意思。

“艾伦,我知道你很痛苦。当年我也痛苦过,签署处决命令的钢笔在颤抖,一份文件签了三次才成功……我想,再也见不到简和你父**了。我至今仍然这么认为,你母**是天才的密码专家,全英格兰找不到第二个像**这样有才华的人。处决**,对于情报局来说是巨大的损失,这种损失直到安得蒙.加西亚到任才弥补过来。”

“你母**掌握的东西太多了,我们手里有**和德国间谍联系的证据。安得蒙给你看过录像了,不是吗?”

“是的。”

“你知道**在为德国情报系统工作。”

我痛苦的几乎说不出话来:“是的。”

c摇摇头,转向窗外,只给我留了一个侧影。

“艾伦,我和你一样痛苦。”

“你不理解,是吗